好在第三声时,祁斯年便接了起来。
那头安安静静的,盛佳有些慌:“斯年哥,我听说你要封杀我,一定是哪里传错话了是不是?”
祁斯年声音没有一丝温度:“没错,我是要封杀你。”
“斯年哥?”盛佳语调都变了,“我妈——”
“要不是你妈,你以为我会三翻四次容忍你这么在我头上兴风作浪?”祁斯年沉声,“这些年我哪里对不起你?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想破坏我的婚姻?”
“我没有。”盛佳下意识道,“那些照片不是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一定是你。”祁斯年斩钉截铁。
盛佳身体一软,差点站不住。
祁斯年声音更冷:“你跟我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心里没数吗?借你妈的病和我一时的心软给我下这种套,你真叫我恶心。”
祁斯年挂了电话,把盛佳拉黑。
坐在沙发上,空旷的客厅格外安静。
他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一盒烟点燃抽了两口,起身来到窗边,忽然在墙角发现了一个植物架。
上头摆了五六盆不同形态的绿色的多肉、两盆西红柿还有一盆白色的玫瑰花。
都是新添的。
是仲希然第一次打理他们的家。
祁斯年静静地看了这个角落很久,灭掉烟,进了卧室。
卧室床上搁着一条酒红色的礼服,想来是她今晚要穿的,如今却静静地躺在这儿。
祁斯年心里不是滋味,转身出去,看到茶几上被包好的日记本,拿起来往书房走去。
一进门,便看到书房桌子上的袖扣收纳盒。
一盒盒袖扣整齐地排列着,显然是提前准备好送他的礼物。
祁斯年手放在收纳盒上,只觉得心口一阵刺痛。